张国荣和荣事达乍眼看去,唯一联系就是顶真的关系以及都有一个荣字. 但经作者那机敏的大脑指挥着的一双灵巧的手的勾勒下,我们仿佛看清楚了两者之见似乎有莫大的联系以及联系之后的神秘...... 我思索,再思索,也没有发现这隐藏的很深的神秘.我笨. PS:在今天的中国,真正意义上的人文精神似乎已经消失,而本可以领导新时代的人文精神之后的那些文学家们业已消逝. 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学也就是这种局面:不同方式的两种欲望写作。公开的或隐秘的。读者的眼球与口袋引导着我们时代的文学写作。在作家们眼中,一切读者都是平面化的,和他们自己一样——除了眼球与口袋,没有灵魂与思想。这样全面的精神荒芜,使得一切日以亿计的文学出版成为在死水里“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索性泼你的剩菜残羹”的锦上添花之举,热热闹闹的表演着一潭死水的绝望秀。 应当说,前二十年,文学的确在寻根的深化过程中获得了越来越多的自由也越来越独立,可为什么突然之间,却滑入了分享艰难的奴役之坑与身体写作的逍遥之洞呢?看起来是空前的自由,实则是更为可怕的囚禁,因为,现在,作家们不再如当年把奴役当奴役,而是在奴役之中逍遥自在。这究竟是为什么? 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开始,国内的小说出现了繁荣景象。一大批老作家,比如陆文夫、汪曾祺等人,创造了大批脍炙人口的小说。这些小说多数具有丰富的文化渊源,功底扎实。这个势头一直被保持到九十年代的初期。此后,随着大批中老年作家的谢幕,一些新的作家脱颖而出。可惜的是,九十年代中期以后,炒作成为出名的主要方式。大批作家仅仅阅读一下拉美、欧洲甚至美国作家的作品就开始了所谓“创作”,捧这样的作家和作品成为一种时髦。
难道看几本卡夫卡,卡尔维诺或者博尔赫斯,再去模仿他们叙事的方式就可以去拿那个诺贝尔?无论你对诺贝尔文学奖是诋毁也好,还是赞誉,以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为例,这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他的作品中这样开头:“多年以后,当奥雷连诺上校面临行刑队的时候, 他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吉卜赛人的帐篷里看冰块的那个下午”……这个句式的开头由于具有历史的纵深感、便于进行叙述。因此成为国内小说家群起效仿的对象。类似于“X年以后,当XX回忆起……”的句式铺天盖地。 中国的小说家对国外作品的生吞活剥和刻意模仿,是中国小说失败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学习和借鉴别人的东西,以借鉴其精髓为上,人家的民主精神、自由态度、法制历史,这些东西,是西方文化的精华。而故事怎么讲、讲到什么程度为止,每个故事都因为情节的缘故而具有自己的需要,没有必要处处模仿人家。——然而非常不幸的是,中国的作家没有学习到人家的文化精髓,相反却在一些小技巧上反复扯皮、并引以为豪。这个问题,颇类似于当年那个到邯郸去学走路的人,回来之后,连怎么走都忘记了,只好爬着回家。 那么,我们时代的整体文学呢?那当然是只能一任青蛙去歌德,身体器官去排泄,只是当丑恶缀上珍珠翡翠的饰物,披上桃花云绮的织物,丽得令人发抖,艳得令人作呕,除了他们这些动物本身以此为美,还能有哪一个真正的人以此为美呢?到那时,死水当会干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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