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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这是本关于爱与被爱,遗忘与纪念的小说。故事里的你或我也许就是现实中的我和你,我无法想你们表达我心灵最深处,最真实的东西,但是我坚信它们是我的,是我所期待降临的东西。我爱它们胜过爱我自己。
Chapter 1 A
一
朵云能载多少思念的寄托,在忽然相遇街头,当我们擦身而过那短暂一秒钟都知道什么都变了。一转身谁能把感慨抛在脑后,这段情就算曾经刻骨铭心过……
还是蔡健雅的《陌生人》,一直都是,沙哑得几尽失声,悲凉,就像一群被热怒的黄蜂,纠缠。所以我没有办法逃脱,而心却因为思念灏疼痛了起来。
10月28日,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喧嚣的街头,觉得自己的心应该是平静的。每一个与我擦身而过的陌生人都会用迷惑且略带神经质的眼神打量着我。因为我正用挽留甚至乞求的眼神看着他们。我想如果就这样擦身而过了,那么我们永远也见不到对方了,注定了分离……
蓝得发黑的天空中飘过大片大片的云朵。它们形状各异,不变的只是永恒的白色。他们相互追逐,嬉戏,但是却在瞬间消失了踪影。
我不知道我是否还可以回忆起三年前的今天。我承认很多时候我想将它们忘记,却发现自己办不到。
漫步在高高的大堤上。堤的两面是开满淡黄色小花的野菊,在阳光的照耀下它们发出了凄迷诡异的香气。
走在我前面的是比我大两岁的女孩,但是此刻她是我的女友。
总是不习惯她的短发,虽然这样看起来更活泼、运动,可是那种随风而动的温柔却荡然无存。说真的我不喜欢这样的女孩,可是我亦没有选择。
她光着脚在柔软而暖和的草地上奔跑着,挥动手臂的姿态近乎一个堕落的天使,我开始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天使。
晚风吹在我满是平静而安定的脸上,我感受的到它的抚摩,温柔的像灏。她靠在我的肩头,哼着她喜欢的《想起》,表情冷漠。
我想我总该对她说些什么吧。没有交流的依靠根本就是一种无望的等待。
"A,你知道吗?有人说我比以前瘦了很多。"
"是啊,我也觉得是这样。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增肥比较好。我可不想我的男友是那中弱不禁风,你说呢?"
"恩!"
我沉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绪中。
B
我喜欢每一个有内涵的人,无论男女,因为他们有足够的思想以至于可以随意反驳你。而那种反驳却不是苍白。
终于到了朋友的家,和我想象的一样,她书房的布置。
她的书桌上摆着用清水养着的香水百合,发出淡淡的幽香。水晶风铃,被风吹打着啪啪作响,重金属的敲击声……忽然间我发现她书桌的旁边有一圈一圈淡淡的血迹,映着洁白的地板,发出刺目的猩红色,让人想要呕吐。
"P,你不会又做什么傻事了吧?你知道我不喜欢你那样的。你总归还是要好好地生活下去的,无论一切的一切怎样,你都要好的。"
"对不起,天我杀了你送给我的那只小狗。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突然间我觉得心中有万千冰凉的液体在流动,好象心房破了一个大洞……
看着她双手掩面,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怕伤害她。
"你怎么可以那样,你知道吗那是灏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啊。因为看到它就会使我想到灏,因为看到它可以与你相伴,为你祛除寂寞和伤痛,所以我才……可是现在我失去了关于灏的全部,或许我真的不该埋怨你什么,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天,对不起你不知道,它吞下了S送给我的银戒,我按住它的头,用手在它的嘴里寻找着,可是我找不到了。我气坏了,就用曾多次伤害自己的刀片捅进了它的胸膛。我骂它是畜生,看者它痛苦地挣扎,眼中充满了委屈和泪水。或许那一刻我就像头孤独的兽,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原谅我。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中抽泣着。我发现她在颤抖,泪水不停地滑落在地板上,象受了委屈的动物。
好想抱着一 个人哭,紧紧地抱着他,不让他逃跑,在那一刻,可以把全身的负担都转移到他身上。我太累了,再也无法挺直身体。他喃喃道。
我开始可怜这么一个曾因爱情而受到极大伤害的女人,即使她曾是那样的坚强,可是我可以为她做些什么呢?
我从她颤抖的双臂中抽出手,按着她的头,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终于,她安静地睡了下去。平静得象个孩子。虽然她的左臂上布满了爱的伤疤。
离开P时,已是深夜。凉凉的秋风吹着我单薄的身体,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然后走向最近的超市,买了包烟。在黑暗中像一个正在吸血的僵尸一样猛烈地吸着可以让我忘记一切疲倦的浑浊烟气。
回到家时已将近凌晨了。我接上了我的"猫"。打开信箱。发现里面满是单调的信件。"T,这几天你上哪去了,我总是找不到你,你究竟是怎么了啊?""你太让人担心了,为什么你会这样,给我回电话,好吗?""你知道的,我很想你!"
在黑暗中,没有任何人可以觉察到,我的泪水又肆虐了,因为灏,对啊,是灏也曾这样对我说过。可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一直都不肯放手,不放手……
我低下头,泪水啪嗒啪嗒地撞击到地板上,那闪着红光的烟蒂似乎在朝我微笑,可是你知道吗,我害怕这样,害怕别人看到我的痕,于是我用它按在我的手臂上。然后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我知道我总是用这样的方法伤害自己,忘记自己,逼迫自己忘记一件件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事。就象你和我无法摆脱分离的命运,对于我的痕,我心甘情愿。
于是我就这样睡了下去,跌进了沉沉的梦魇,恐慌和焦虑在追逐着我……[SOUND]http://220.181.27.54/m?ct=134217728&tn=baidusg,颓废 - 弦子&word=mp3,http://221.3.240.30/YmmSbWdpNw$$.mp3,,[%CD%C7%B7%CF]&lm=16777216[/S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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