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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现在很少那么晚还在上网,思绪还是那样混乱,找不到起始,看不到尽头,像一堆线头一样揉在一起,然后打结,是否应该等着有一个人来帮忙解开? 而现在的我,却有心无力。
我不喜欢抽烟,但喜欢喝酒,喜欢拿着很高雅的酒杯,坐在很低俗的地方,让人像看外星人那样看着我,摇摇杯子,喝下,不痛快,有点苦。
把以前的东西都看了一遍,有点幼稚,有点沉闷,我还是找不到自己,只找到一个虚壳。记得是谁说过,他把自己分成了四份,一个天使,一个女人,一位绅士,还有一只老鸠。而我何尝不是?只是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部分,而我强留着那个叫婕婕的名帏,害怕一旦失去,就连个名字也被忘记。我始终就是个虚伪的女人,害怕被淡忘,总是在期盼那个还无可能的永远,和那个找不到实质的地位。我宁愿在网上无力的喘息,也不躺在床上舒服的睡觉,一个有自虐倾向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睛十分脆弱,一接触到网络就像在灰尘里生存一样,都是模糊的,然后会痛,连心也开始一起在痛。有点无法忍受。就只是右边的眼睛在痛,好像在抗议,抗议我偏爱电脑,放弃被窝。将近用了半瓶眼药水,像清洗身子一样清洗眼睛,但还是在痛,一直,痛着……有时觉得自己也真是可怜,守着一片那样无意的网络,却找不到尽头,以为那就是自己喜欢的地方所希望得到的。诚然,女人都是愚蠢的,就算是再聪明的女人也有着作茧自缚的一天,而那天就暴露了她的愚蠢。
电脑里是有很多歌的,杂乱无章地存在着,别人给我的,自己找的,从cd拷贝的,甚至是有人自己作曲唱的,记得自己只听过两个男人唱的歌,一个是金,一个是张。而不幸地是这两个男人,现在的我都不爱。然而他们一个过得快乐,一个却擅自忧伤,就像是在淡水湖边的两个人,尽管外面烟花灿烂,他们却永远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地方,只可以快乐着,忧伤着。或许快乐并不真正快乐,而忧伤的也并不真正忧伤。但,那也只是两个孩子,过了这个春天,或者是夏天,就会把全部的东西都忘记,一点都没有留下。最后,在那个淡水湖边站的也就是我一个人,孤独着……
自己是枉费活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不是枉费是怎样?
几乎所有写下文字的时候都是晚上10点过后,而一开word的时候也就会听到爸爸的开门声,然后匆忙关机,刷牙,睡觉,这些动作都不会超过15分钟。写出来的东西也就有点杂乱,让人感到这个家伙脑子里想的东西都是没有次序的东西,这也不能怪我,毕竟不同的时候想的东西也是不同的。
我喜欢的作家很是奇怪,是许洁茹这个老女人,第一次出钱买书也是栽在这老女人的钱包里,真是不值得,看了后写出的东西都被老师们说是思想不正确,一度拿我去批斗,也不知道喜欢那女人文章里面的什么,有好感的一句话就是穿着棉袄通奸。也的确要感谢这个女人,危害了这样一个身心健康的好少女。
网络上的人都是很杂乱的,大家的关系也是很乱的,不过也无乎就是你是我老婆,你又是他老公,而他成了我的老公,老公老婆都是可以通用的,见到人说两句话,你好,哪里的,然后就说,做我老婆好吗?我是不和陌生人谈话的,qq里面不说话的人我都删了,腾讯那个社区我也不常去,一年有去一次就已经算是良心发现。不知道是名字还是什么,给我留言的人都是很多,莫过于也是些我想抹平你的伤口之类的。也记得有一个,说着,孩子,我们穿着棉袄通奸吧,所以我就加了这个。然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做爱吧,我说好啊,你去和我的黑名单作爱吧。然后就拉了进去。也就因为这个,改了名,改了性别,不加陌生人。还好男的在q上不吃消,小mm们不会那么无聊主动找男的聊天,加上我的头像是只狮子,赚得一片清静。
在网上当女的时候,我喜欢上两个男的,一个叫真,一个叫林。在网上当男的时候,有两个女的喜欢上我,一个叫佳,一个叫琳。
下午去配了眼镜,因学美术的关系,眼睛的度数也就更加深了,无奈只好去再配上双,蓝色的镜框,蓝色的镜片,蓝色的擦镜布,蓝色的镜盒。以前那双也算是配套好的,黑色的镜框,略黑的镜片,黑色的擦镜布,黑色的镜盒。蓝色和黑色就像是我的主色,再也无法再深,也无法变浅。呵,一个作茧自缚的女人。
我的招牌笑脸是“嘻嘻”,早已经成为习惯,习惯这样笑着,其实电脑后面的我却是面无表情,或许,有时,可能,会笑。但大多时候却都是没有表情,又或许,有时,可能,那时,在哭,我也这样打着,让人认为我,很,坚,强。这样的女人并不快乐,总是郁闷压抑地活着,到死的那天还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二 左手的蓝,右手的黑
在我的左手有一道浅浅的蓝,蔓延着,是自己画上去的。
在我的右手有一片深深的黑,停留着,是他印上去的。
我的高中只读到高二,接下的日子总是无味的,但没有了忧伤。
他是昨天早上离开的,坐在车上,望向我,笑。然后转动眼睛,只留下望着公交车的我。在昨天早上,我是可以很早离开的。但没有,我等着。知道不等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所以等着……就站在正门,天气很热。cd机里放的是kang ta的歌,听到自己想哭。我是11点出来的。他是12点半出来的……
从小,我就在自己的左手看到一道蓝,浅浅的,很漂亮。
今天,我在自己的右手看到一片黑,深深的,很诡异。
思绪是很乱的,人也是,写不出东西,却总想写。想着他,却没有去找。
如果把网络中的我和现实中的我结合起来,那么就多了6个我。而我却找不到自己。眼睛还是很痛,前几天,看见他,然后开始痛。起先只是一点点痛,然后肿了起来,像被打了一样。右眼。最后红红的,很漂亮,只涂了一只眼睛的眼影,浅红色。最后第二天,后天他就走。我去了医院,看了眼睛,吃了药。晚上很匆忙地回了学校。一直想哭……右眼总抬不起来,浮肿着,痛……
一夜睡不好觉,老做梦,梦见自己的右眼开始离开,左手的蓝开始消退,而他消失……
隔天,眼睛好了点,但还是痛,还是肿。是中午洗的澡,晚上没有吃饭,因为他要踢球,我要去看。是我想去看……进了几球自己不知道,谁赢谁输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摔到了。眼睛又开始痛,该吃药了。那天,9点半才开始吃晚饭。很饿……眼睛很痛……
有些事情很奇怪,他离开的时候,眼睛出奇地好了,连痕迹都没有。就像两个相克的人,一个离开,另一个才会好过。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硬要和他在一起,是否,会瞎?
但,无论如何,我要和他在一起……
开始不知道,从这里开始,是该写他离开后的还是写他离开前的。杂乱……
是否是应该从以前的开始写起吧。
很小的时候,我的左手就有一道浅浅的蓝色,自己画上去的,但却怎么也就洗不掉了。没办法,也就带了这条蓝色18年。上帝把我的灵魂寄托在一个迷信的城市里。大家都信奉鬼神之说,又恰好我的生日是在阳历的7月14日。而后,一问起我的生日,大家都会很仔细的问到是不是阴历的。好像如果真的是鬼节生的,那就会扑过去把他们吃了。每听到是阳历的,他们就会很安心的呼出一口气,然后说,还好还好。
小的时候我很少朋友,很多玩伴,但一离开了也就没再联系了。
那道蓝色是在我3岁的时候就跟着我的。一碰到水就会浅到没有了,但手一干了也就又出来了。
我在读小学的时候只有一个比较好的女朋友,叫苗。像只猫,很小,很乖。她妈妈开了个士多店,那是个很可爱的女人。总是那样大,没有老过似的。
苗在初中的时候和我在不同校,一向来苗的成绩都很好,而我的起伏不定。
初中的时候我认识了不少女人,还多认识了一个男人,叫翰。接着我和他们都不同校。
我读的那间学校是贵族学校。
觉得自己又开始乱起来了,开始不记得是先认识翰还是先认识苗的。有的时候我的思想总是颠倒的,忘记了前后和轻重。应该是先认识苗的吧。是吧,还记得和苗抢过一个男人。但现在那男人已经不知长什么样了。觉得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有很好看的眼睛。会放电。然后就都是很优秀,不优秀就失去了兴趣。苗始终很乖,像猫,我也是,她是家猫,我是野猫……一只有道浅浅的蓝色的野猫。
二---(1)廉价的飞机票
这个城市的天气,总是很起伏不定。刚刚是晴天,接着就会下雨。我从小都没有看过雪,在亚热带地区是没有雪这个次的存在。只知道,这里很热。夏天的时候我会穿着很小的衣服,牛仔裤,匡威的鞋子,披散着头发,然后到处逛,接着?接着做在路边,放着cd。又或者会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拿着个小袋子,穿着白色的匡威,把头发扎得很高,在路边闲逛。我始终知道,无论我穿什么衣服出去,都会有人看着。前者夸张,后者虚假。如果,我不穿衣服出去,是否也有人看?
我喜欢这里的夏天,因为可以穿着很小的衣服,然后去海边游泳。
我喜欢这里的冬天,可以穿白色的大衣,戴着帽子,去海边看海。
混沌中,我过了初中的生活,那种只有朋友和书籍的生活。初中,我没有谈恋爱。遇不到喜欢的人,又或者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只当我是哥们,又或者,有很多或者。
金真,我接触网络中遇到的一个我喜欢的男人。
我想用很真实的语言把他说出。
没有开始,不重要。
他不高,一米七多,喜欢x战记,很清秀,木呐,不会哄女孩子,他朋友说,他是个很无聊的人。我不清楚他的背景,只知道他就在上海,有个说上海话的母亲。
上海话我听不懂,但我喜欢上海人说的普通话,不像北京话那样别扭,很柔和的样子。像上海的男人,很舒服。有点奇怪自己为什么老是对一个根本不了解的地方感觉良好。好像对他。
对他,感觉良好,好像以前见过。
我不是漂亮的女孩,那个时候的我很不可爱,更加不漂亮。所以我一直没有也不敢把自己的照片公诸于世。对他,也是如此。
我知道那时的大家都在说着一个问题。网上的恋情都是见面就结束的。
我知道那时的大家都在说着一个传说,能度过一星期玩笑恋爱的恋人会永远的下去。
永远?有多远?应该只是我的心到你的心的距离,接着就没有了。短暂的永远……
我是那个论坛的斑竹,他是过客,我们谈起了一星期玩笑恋爱。
我是个很容易忧郁的人,性情就是这样。那次恋爱的结束可笑的在他的生日那天,7月26日。以至每年我经过这样一个日子我都很不开心。像自愿进入他的陷阱,好像任何发生的事情都是很有可能的,我们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星期玩笑恋爱。而且选择了永远。
永远,有多远?应该只是从我家到你家的距离,然后就没有了。昂贵的永远……
这件事我只告诉的苗。苗很诧异为何她的朋友我会喜欢这种虚伪的感觉,并且喜欢上几个数字。
我,是喜欢上他的名字,还是他的人?不清楚。
我是很喜欢上海的,认识的朋友,上海的占大部分,倒是汕头的比较少。很是奇怪。觉得自己是为了谁谁要去上海,又或者其实只是为了自己才去。2001年10月,我和他分手了。因为我不是个漂亮的女孩,不是个他希望中的漂亮女孩,不是一个优秀女孩,不是他希望中的优秀女孩。
结果,我没去上海,对着他也没有哭。倒是觉得如果再不离开这个网络我会窒息。
我知道那是自己第一次为几个数字而伤心,对着电话亭哭了很久,被一个陌生人听到,那个人好像叫红什么。名字是忘记了。何必?几个数字。
我,是喜欢上他的人。无可救药地喜欢……
7月26日他的生日,我们的开始,10月19日,大家彼此结束……
永远到底有多久?
只不过是一张廉价的飞机票……
无人的地铁站 廉价的车票
任何人都可以上 又任何人都可以下
思绪清醒 站在车尾 扬长而去
你站在车门的外面 眼神无奈 呆滞
摇摇手 摆出sa yo na la的嘴型
在我所属于的这一站 得到了永别的唇语
明天的明天 是否会有谁又来到我的车站
又可能是她 又或者会是他
但下车的你只可以成为过客 在另一辆车上 带着廉价的车票
sa yo na la
with gray track
as boundless as sea and sky
endless empty
and silent jealous.
二------(2)左手的蓝
扯了那么多,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那一句从认识他之前写起。是该扯正题了。
他们说,一个女人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一定会遇到另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然后或许爱上他,他爱上你,又或者你什么都没有说,直到他离开,你也离开。诚然,我是后者。
一个朋友说我写的东西总是连接不下去。是吧,我也就是这样,脑子混乱的人怎么写也写不出可以一下就连接得很好的文章吧。而我,一向没有修改的习惯,改了,文章也就变了味。就像本来喜欢的只是那种远远观望地特殊感觉,如果说了,喜欢的本质也就变了味。毕竟到现在我还不能想象自己跟他走在一起会是怎样的,真的是会瞎?
高中开始的时候,我左手上的蓝变得有点诡异。有时总是变换着图形。
高中的生活总是很断续的。至今还是记不起自己是在什么情况遇到那样的一个人的。
高中的时候,我认识一个学长,长得和我一个网络中的朋友差不多。很厉害的男人,成绩总是顶尖的。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就像和长辈在一起一样。我笑称他为爷爷。
我和高中的同学并没有很深的友情,倒是玩伴多点。那样避免了争吵,大家的感情并不深,也就可以避免很多很多别的事情。我不曾单独和爷爷在一起过。他会不好意思,而我会把他错当成别的人。
爷爷是升旗手,他也是,我见到他应该是在升旗的时候吧,再不就已经没有地点或者机会让我去见到他了……
他很高,一米八三,很瘦,很优秀,成绩顶尖,有这巨蟹性格的狮子座男人。木呐,不会哄女孩开心,有才气的男孩。我不清楚他的以前,听他的朋友说,他在家是个很好的孩子。
高一的时候,我和真还没分开的时候……
因为他,闹出了一场不好的事。
自己应该是在高一读书的时候开始变的吧。变得对以前的朋友冷淡,极度的不信任。我觉得和爷爷应该可以直率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不是信任他,而是觉得他不会有心说出去。但在爷爷面前总有一钟在长辈面前的拘谨感。或者正是因为这样的拘谨才让我和爷爷的感情不至于那么深也不会那么浅。
他很清秀,学校里有很多人都是喜欢他的,我爱开玩笑,朋友会叫我去问属于他的东西,我去问了爷爷。只因为高二的我只认识我爷爷。而爷爷认为是我喜欢上他。
因为他们认为我是喜欢他的,所以他们见到我总会在背地里说我。说着,你看,这就是那个去跟他表白的女孩。然后整个高二的女人都把我当公敌,因为他太优秀。而那时的我还没有什么值得让人说的事迹。
我约了他。扬言如果不出来的话那我就真的会追他。
那时的我应该是很喜欢金真的……
他出来了,我带着金真给我的歌,我和他一直在道歉,我说,真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其实我没那个意思。他说,真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误会了。然后我伸出手,握手。结束。
接下去,我开始出名……
出名是因为要去看烟火,一群人在门口,学校出动了校长,然后不欢而散。罢了课,烟火是看了,但是在顶楼。却发现,比市区的清楚美丽。
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比赛,然后吵架,有人说要打我,接着不了而之。看人家打架,看别人吵架,和人家吵架,和别人比赛。选学校干部,循环……然后循环……而他,读书……然后读书……
朋友说我就像一条永远和人平行的线,如果那个人不主动接触我,那我和他就不会有发展。这是在我和真分开后说的。
平行?人与人之间相隔的距离到底是什么?中间的公垂线?
我想,如果不想自己和他平行,那么应该我自己去接触他吧。
我喜欢看他踢足球。不粗鲁。也不是没有碰碰撞撞,只不过像琴弦上的“so”很清脆,没有很重的落地感。一向来我只是坐在离他很远的位置,然后看看天,看看他。看天的时候想的是另一个人,看他的时候想的不是他。
当孤单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我更加喜欢独自在后面看……
我加入了学校的学生会,和他在不同的部门,很少可以接触工作。我参加的广播组,他是其中的播音员,时差的关系,很少接触……我成了报社的主编,他是写手,学习的关系,很少接触……很多个很少接触……就像两条平行线,中间找不到公垂线……
他依然读书,依然踢球,依然和所有的人都相处得很好,依然是高三的级宝……
我依然出名,依然看他,依然和高三的人相处得不好,依然参加各种比赛……
如果说我们有接触,那就是在食堂排队等饭的时候有,可我经常只是帮人打饭不需要排队……
开始觉得自己就像是平行线,有开头,有结尾,但中间少了一个点,那个点上有那么一根线……
高三下学期,他没再踢球,高二下学期,我只可以一人看着空荡的操场发呆……高三的一模,他的成绩并不好,二模的成绩也是那样,高三只剩下那么几天,高二的学期还有很多天……
在我左手上有那么一道蓝,在我右手上开始出现一道黑。
我带着那道蓝,另一道黑,假装着很平静地找了他。
你……你会去哪?
去中南。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很放松地在外面看你们上课了……
是啊,要考好点。
会尽力的……
手上的蓝和黑交叉着,在打架,像两个不成熟的朋友,为一个很幼稚的问题打架。蓝的说,你应该告诉他,黑的说,不,别说,你受不起。蓝的说,不说就迟了。黑的说,他不会喜欢你的。蓝色说……黑的说……手上都在说,而我的心却一直说不出话,只可以假装很轻松地走了……
蓝的说,你为何不说?
蓝的说,你是个笨蛋……
蓝的说,我要离开你……
蓝的说……
在我右手出现了一道浓浓的黑色,伴随着他的是一只干净的左手,泛着光,找不到任何的图案。
当孤单已经变成一种习惯,我更加喜欢在后面静静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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